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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很害怕自己学不会做不到，怕自己辜负了爷爷的期望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着急？”程兆礼和程清念一起，随意的坐在陆家院子的台阶上，两个人手上各捧了一本书，若说仔细看起来，还真的有一点点难以想象，这两个人竟然会是祖孙。

    若说是一同的学徒，到也合理。

    “嗯...我会担心自己学不会。”程清念低垂着自己的小脑袋。

    “是爷爷给你的压力太大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不是。”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自己心里的那种感觉。明明知道面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，可是她还是很害怕失去，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去努力学习...

    “念念，爷爷是很希望程家的这些中医的医术能够得到传承，可是，如果念念真的非常不喜欢，爷爷是不会逼你的懂吗？爷爷更多的还是希望你们都有自己喜欢的事情，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。就像你大哥，二哥，三哥四哥还有弟弟，他们都不喜欢，爷爷不是也没有强迫他们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...可是我想做这件事情嘛，我想我要做好的。”可是这和她最初的想象是不太一样的。还有空间，她觉得自己只有足够的能力配得上面前的一切，上天可能才不会收回这次机会。

    因为...只有她知道往后的日子有多么难过啊...

    “或者是因为念念的空间？爷爷知道它很特殊，但是念念现在只有四岁，那些东西是你要一辈子学习的。就好像爷爷手里的这本百草全。念念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爷爷都一直带在身边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爷爷明明背会了，而且一定比念念背的熟。”程清念实实在在的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是背会了。这本书爷爷都不知道来来回回背过多少遍了，可是还是担心自己会忘记呀，这样的书就是我们的基础，所以经常都会拿出来看看。念念的藏书阁里有多少书，可也不是每一本都能刻在脑子里呀，我们都不能着急的。”

    “...嗯。可是念念总害怕会消失...”

    不仅仅是害怕空间的消失，害怕你们消失，害怕面前的一切会消失。

    “...”程兆礼更无奈了，伸手笑着抚上小丫头的脑袋，轻柔的抚摸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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