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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！不过今天零零初没来，他要是在的话，我们应该会事半功倍的。”记得昨天晚上回去，给零零初说到这件事，它对于一起出诊可是十分好奇和期待呢。

    “现在还不行哦。如果念念以后开个药馆，那是旁人来我们的地方看病，有什么都是可以的。但是来别人家，说不定人家会介意零零初呢。”

    “嗯...我也知道啦，就是有些可惜。零零初似乎对于病症和药物都有很高的熟悉度呢，我还从来没有实验过。”

    “会有机会的。”程兆礼摸了摸程清念的头，认真的说：“不过，念念还是要努力学习才是哦，零零初很特殊，但是念念如果没有足够的能力，就算零零初再特殊也是没有用的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的爷爷，对了，之前空间里拿出来的那两本书，我的那本已经看完咯，不过还有一些地方不理解。爷爷的呢？”

    程清念笑着问。虽然爷爷是会在生活里的各种小事情中悄悄的潜移默化的教育她，但是在医术之上，他们可是一起学习，一起进步的呢。

    空间里很多书，就连爷爷也没有看过。

    “这么快呀？不过，念念这么厉害，爷爷自然也不能逊色，我也看完了，等到回去的时候，我们一起交流交流经验？”

    “好呀好呀，别看我现在还有些地方不懂，要请教爷爷，再过不久我就能超过爷爷了！到时候我可是要做爷爷的老师呢！”程清念昂着小脑袋，看起来可骄傲呢。

    那个小模样是在是逗笑了程兆礼，伸出手揉揉小女孩儿的头，程清念并不是女孩子们的长发，而是一头短发，就是寻常的那种蘑菇头，摸起来也软软的。

    “好啊，等念念超过我，念念就当老师，来教爷爷，到时候，爷爷一定会认真学习。”

    “一言为定？”

    “一言为定。”

    这时候的程清念心里其实是有些得意的，有空间的她，有爷爷指导的她，还有零零初这样一个外挂的她，早晚有一天会超过爷爷的！

    然后...程清念以后，真正的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了，真正的把它当做爱好，当做事业一直努力下去了，就发现，即使她再怎么努力，都没有超过自己的爷爷。

    都没有超过她的第一个师父。

    就算她再努力，也只能走到和爷爷并肩的高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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