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钱氏是个耻辱,提到那个名字老杨头就觉得恶心,埋汰,所以这十年来福儿虽寄样在老杨家,但一直跟着金氏过,老杨头从未逗弄过福儿,福儿也从不喊他一声爷。 对这个孙子,老杨头没啥情分,但此刻听到这孩子被狗咬了,终究是血浓于水,老汉忍不住上前一步问道:“福儿这会子在哪呢?” 杨华明道:“正在前院的医馆大堂隔壁的小屋子里诊断。” …… 老杨头和杨华忠皆闻讯赶来了前院医馆大堂。 才刚进门便看到诊断室的门口围了一群人,大多是前来瞧病和抓药的其他病患,众人对诊断室指指点点,窃窃私语。 而诊断室里,传出的不是福儿的哭声,而是一声接着一声的狗叫声。 汪! 汪汪! 汪汪汪! 老杨头诧异,厉声训斥杨华明和杨永青:“你们把飞飞带来做啥?不是给福儿治伤么?” 杨华明一脸沮丧。 杨永青回道:“飞飞没来,飞飞被四叔扔到村口的池塘里淹死了,这是福儿在叫!” “啥?”老杨头以为自己听错了,手里的旱烟杆子差点掉到地上。 “你们说福儿叫?福儿咋会学狗叫啊?”老汉震惊了,颤声问。 杨永青两手一摊道:“爷甭问我,我也不晓得,福伯说福儿这病是因狗而起的,叫狂犬病。” 狂犬病?学狗叫? 那是不是往后也不吃人饭,钻去茅坑吃那啥了? 老杨头彻底傻眼了。 过了一阵,总算把大夫等出来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