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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什么也没做？”颜慧冉微微勾起唇角，霎时杀气凛然，“既然一切都不是她做的，那看来，就是你们瞒着她，擅作主张了？”

    说罢，她将一份口供交给秦俨过目。

    口供的内容是关于姚妙妙的母亲如何与人交易，花大价钱买来子母情蛊的过程，给出口供的人，正是姚夫人的心腹，姚府的一个婆子。

    “岂有此理！竟敢给朕中情蛊！”

    怪不得他这段时间变得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与情绪，稀里糊涂将姚妙妙当成爱人，反而仇视颜慧冉，原来都是情蛊在作祟！

    颜慧冉对几个宫女说道：“既然你们都不肯指证姚贵妃，那给皇上下蛊这个天大的罪名，就只有你们自己扛着了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，谁让你们如此忠心呢？”

    宫女们闻言顿时慌乱，谋害皇上是要株连九族的，她们可不想为了一个所谓的主子把这样的黑锅背在身上。

    “一切都是姚贵妃自己的主意，我等也是迫不得已，被她逼着，以宫外的家人威胁，才帮她做这么多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请皇上皇后明察，饶恕我们！”

    颜慧冉却不说话了，几个宫女而已，本来也确实是身不由己，顶多逐出皇宫也就是了，根本无需上心，现在就看秦俨会怎么判姚妙妙。

    不过，说起来，这也不是她需要操心的事，相信正常情况下的秦俨可以做出一个正确的决定。

    现在，她只想离开。

    秦俨让人把宫女带了下去，秦衡知道父母肯定有很多话要讲，心知不便留下，便借口有要事处理，也赶忙退了下去。

    殿内静悄悄的，几乎听不见一点声音，颜慧冉与秦俨一个坐在桌边，一个坐床边，良久都没有对话。

    前者是经过这么多的事，心情复杂，一时间无话可说，后者则是自觉亏欠她太多，没脸请求原谅，思来想去也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
    其实事情已经发生，伤害已然造成，不论说什么，也都无法挽回，而且说的越多，反而越是像为自己开脱。

    最后，秦俨决定简单一点说话。

    “之前的事，是我对不住你，但是请你相信，在心里，一直都只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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