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用,你在旁边看看就行。” 殷槿安原本就不是要比武,他要展示武力值鼓舞士气,毕竟明天大军开拔。 狂人楚冷哼了一声,把手里的符往上一抛,大喊一声:“雷公电母,急急如律令!” 九天已经悄咪咪掐诀丢出一道隐形引雷符,并且念了紫霞雷鸣符咒语。 片刻,只见狂风大作,天空阴云密布,原本下雪天,闪电和雷鸣齐下,九天把那雷和电引向校场里一排大树上。 十道雷电,劈倒十棵大树。 全场高呼,许多人在惊诧之后,就是狂呼,许多人过去把狂人楚给抬起来。 我的老天爷呀,这老头会引雷呀! 有天雷,有瓦罐雷,他们还怕啥?必胜! 殷槿安看着大家欢呼,骑马带着九天走了。 他不喜欢什么趁热打铁搞演讲,大家心里自有秤。 夏侯衍、霍刀、薛景斐带着另外二十九人追上殷槿安,惊慌地喊“殿下”。 殷槿安看也不看他们,在衙门口把马丢给杜仲,抱着九天进了内堂。 九天看着夏侯衍、霍刀和薛景斐,一言不发,悄悄下了一道禁忌,那三人走着走着,再也无法前进一步。 想尽一切办法,只觉得眼前有一道无形的屏障。 他们看着殷槿安的背影,从心底里开始恐慌。 夏侯衍站着,心里又欣慰又疼痛,主子比他们想象的要强大得多,他说武功不用比,他们比不过他。 也许是真的,也许是觉得没必要,毕竟,大军作战,不是拼个人武力值,而是团体力量。 霍刀和薛景斐跪在门外,他们后悔了。 殿下这样的能力,谁还能像以前那样轻慢他?拿捏他? 他们是他的下属,他的奴才,怎么敢,怎么能忤逆他! 夏侯衍叹口气说:“我们走吧,殿下很强大,我们要做的只有忠心,服从命令,忠心是我们的本分。” 霍刀说:“我错了,我要跟着主子,哪里也不去。” “霍刀,这些年,你忘记了做奴才的本分,昨日,你问殿下,北上到底目的是什么?这还用问吗?” “杀回鹘人我愿意,可若他与阳盛帝和好,虎豹骑落阳盛帝之手,我不甘。” “霍刀,你太托大,杀大夏第一权臣,杀陛下第一心腹,这不就是向朝廷开战?一定要殿下亲口告诉你?” “殿下为什么不明说?我们的忠心还要考验吗?” “殿下为什么要给你汇报?你其实从心底里不忠,你想干涉主子的选择,你要主子做你想要的样子。” 夏侯衍不客气地说,“霍刀,你想主子做你的傀儡,他符合你的意愿,你愿意赴汤蹈火,不符合,你就拒不执行。” 这其实就是最大的不忠,跪死,也不会被原谅。 霍刀想否认,但是夏侯衍说:“霍刀,薛景斐,我们去天山吧,大伙分开后,以后,就恩断义绝。” 霍刀和薛景斐不肯走,都流下泪来。 “夏侯衍,我们都为殿下出生入死过,你看,我的胸膛那么多的伤疤都是为了殿下留下的,我从来没有不忠。” “霍刀,为主子留伤疤不是很正常的吗?你难道要主子感恩戴德?你还说不是把主子当傀儡?” “……” 三十二人,除了他们三人,其余二十九人表示不想离去,就跟着主子,做最普通的士卒,主子指向哪里,就杀向哪里。 是日,三人离开。 十二月十七日,粮草车先行。 十二月十八日,吉日,大军开拔。 一大早,甘州府城,号角响起,万人齐聚,在府衙外的广场,殷槿安骑在战马上,顾八荒从监牢里把楚江、崔侍郎提来,叫他们跪在大军前。 殷槿安向大家说明本次目的——“杀退侵略者,除奸臣,清君侧,还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大夏国。” 楚江是夏国丞相,是西夏第一权臣,殷槿安要杀他祭旗的信息,昨天就传遍全州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