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他还没反应过来,京濯已经把电话挂了。 身下的明灿听了一耳,好奇:“你当年做什么恶心事了?” 谢倾城:“我哪知道。” 他扣住她的脑袋,唇追上去:“继续。” 明灿侧头躲开:“你兄弟喊你呢,你还不走?” “我兄弟还没吃饱呢,我走什么?” …… 二十分钟后,谢倾城的车停下来。 京濯坐在车里,车窗关得死死的,露不出一点缝隙。 车载冰箱里有小蛋糕和酸奶,此刻他正拿出来哄老婆。 不远处,陆野就那么靠在高大的越野车上,指尖叼根烟,慢慢悠悠的抽。 有一种很诡异的氛围。 谢倾城的八卦心大起,乐不可支的看着两边,敲了敲京濯的车玻璃。 “濯,怎么回事,又被缠上了?” 他看热闹不嫌事大:“说实话,我都被感动了,陆野那小子别的不行,还挺长情,出国那么多年,归来仍是独爱。” “他爱错了,独爱的应该是你。” 京濯冷嗖嗖丢出去一句,伸手把他口袋里的烟盒抽出来,扬手一抛,精准地扔进陆野怀里。 陆野单手接住。 “谢倾城钟爱的薄荷烟烟品牌,好好闻一闻,当年是谁亲了你。好好认一认,你的白月光应该是谁。” 谢倾城:“?” 他有一股不祥的预感,扭头问道:“什么意思?” 京濯:“当年你亲了他,他记了好几年,还记住你身上的薄荷烟味,我替你背了十几年的锅,滚过去自己解释。” 他说完,升起车窗,毫不留情地踩下油门。 黑色卡宴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不见。 副驾上的宋禧全程闭嘴,竖着耳朵听完了整个瓜,看向后视镜里不断倒退的人影,意犹未尽。 “你就这么开车走了?” 京濯:“怎么?” “不好奇他们会说点什么吗?” 京濯眉眼露出一秒的嫌弃。 “不。” 这话要不是老婆问的,他一个字都不想说,一句都不想听,一秒都不想待。 车加速行驶。 宋禧在一旁没话找话。 “年哥,我有点好奇。”她身体微微凑了凑,提心吊胆的问,“谢倾城是弯的?” 京濯:“直的。” 如果是弯的,他早八百辈子就跟谢倾城绝交了。 “那他亲人家干什么?”宋禧不解。 京濯沉默了一会儿。 “嘴贱。” 哈? 宋禧的八卦之魂燃烧起来,还想继续听,但京濯不说了。 “你继续说呀。” 京濯单手控着方向盘,瞥她一眼:“想听可以,再给我一张泳池券。” 宋禧:“……” 上一张还没用完呢,下一张已经预定上了? 但是胃口吊到这里,她不听,亏得慌。 宋禧咬咬牙,大义牺牲:“……行。” 宾利行驶在夜色下,车轮翻滚,倒退,退到十几年前。 他们高中时比较混。 京濯从小被军事化教育,养成良好的压抑的品质,但高中时被狐朋狗友们一带,也挺混。 抽烟喝酒,打架上网,在姥爷看不见的地方,他把那些不良习惯发泄了个遍。 某一天在路上碰到被对家堵住的陆野,两家长辈关系好,他就帮了个忙。 那时候的少年多得意,多纯粹。 他们很快成为朋友,和狐朋狗友小团体一起上学,一起玩,一起喝酒,勾肩搭背,一起共享一根烟。 共用一个打火机。 明明都是兄弟间最正常的行为。 怎么就变成……他喜欢陆野了! 那天,谢倾城打游戏输了好几局,岑津他们起哄,说什么让他挑个人偷偷亲一口,自拍,发到群里就算完。 谢倾城找到京濯的班,本来想亲他,但京濯敏捷,立马醒了,一脚把他踹开了。 他就转身, 退而求其次,亲了睡觉的陆野。 第(1/3)页